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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大丑风流记,连载中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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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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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连载中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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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搬家

  大丑又到休息日了,他打算出去,逛逛好玩的地方。来省城这么久,他从没有尽情地彻底地玩一玩。早上吃完饭,他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他在想要去哪里才好。正这时,电话响了。是好久不见的小雅。

  没等大丑倾述相思之苦,小雅先给他发了个通知,告诉他今天要老实呆在家里,小聪今天要搬过来了。大丑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这事早就说定了的。他只是啊啊的答应着。

  等小雅说完,大丑才有机会贡献甜言蜜语。小雅只是开心地笑着,不表态。

  大丑急了,他问:“这么久不见,你没有想我呀?”

  小雅说:“想,怎么不想,想得很。想得没心思上学。”

  大丑这才有了笑脸,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咱俩聚聚。”

  小雅咯咯地笑,说道:“我都不敢去。一去就要吃亏。”

  大丑笑道:“咱们两口子,谁跟谁呀,说不上什么吃不吃亏的。”

  小雅哼一声,说:“指不定和谁是两口子呢。”

  大丑郑重表示:“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对你忠贞不二,忠心耿耿,你不嫁我,我终生不娶了。”

  小雅说:“好了,我信就是了。”

  大丑再次强调:“你什么时候来呀?”

  小雅说:“等着吧,我很快会去的。”

  大丑叹气道:“到底啥时候?”

  小雅笑呵呵地说:“等你听到门响时,我就来了。好了,我先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面露苦笑。心说:我这门经常响,可进来的都不是你。为什么别的大学生好象挺轻松的,而你偏那么忙呢?

  当然,大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他不会怀疑小雅这个人。他了解她。她是一块纯洁的玉,社会上的坏风气,不会污染到她的。自己能找到这样可靠自爱的女孩子,是莫大的福气,是多少人梦想着的好事。自己可别有什么不知足的。

  因为有了小雅的通知,大丑只好呆在家里。他坐着坐着,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忘了问她,小聪搬家的具体时间。光说今天,今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呢。如果她天黑前搬来,难道自己还要在家等一天吗?自己光顾着与她说情话了,真是粗心。

  大丑在屋里坐不住了,满屋子乱窜,好象心长草似的。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又关上,不知干什么好了。小雅的通知很有用,大丑愣是不敢走。他倒不是怕她,而是对她的尊重。如果自己走了,那个唐小聪进不来屋,若小雅知道,她会觉得很没面子的。

  大丑在渺茫中等待着,其实等待也是一种难耐的痛苦。他今天一直想走。除非有美女来陪他,他也许会改主意。这时候如果小雅来,或者小君来,要是铁仙子来,那更好了。别说一天,即使象坐牢一样在屋里呆一个月,他也能呆住。

  大概九点半吧,传来敲门声,大丑的痛苦宣告结束。门一开,小聪的倩影出现在门口。她面带微笑,温柔地说:“牛大哥,对不起,打扰你了。”声音婉转动听,听得大丑什么烦恼都没了,脸上立刻充满笑容。

  他见小聪拎着两个皮包,赶紧接过来,嘴上热情地说:“别见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吱声。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帮你。”

  小聪说:“谢谢你。”转头向后边看。大丑进屋把东西放于小屋,也出来顺着小聪的眼光看。小聪又站在楼梯口,沿着楼梯缝往下看,嘴里说:“怎么还没上来?”

  大丑问:“是谁呀?”

  小聪回答:“赵宝贵,我的老乡。他帮我扛行李呢。”

  大丑说:“我下去接接他吧。可能他累了。”

  刚想动地方,只听到一个声音叫道:“我来了。”这声音真够高的,象打雷一般。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下层楼的台阶上,正往上来呢。

  因为扛着东西,大丑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粗腿,他的裸露的汗毛很重的黑胳膊。大丑赶紧下去接,那人说:“不用了,不用了,别说这么高点,就是十八层,我也能扛上去。”

  小聪嗔道:“赵大哥,别乱说。什么十八层,怪难听的。也不怕牛大哥听了会多心。”

  大丑笑笑说:“我不会多心的。反正我也不住在十八层。那里也不是咱这级别人住的。”

  在这功夫,那人仰着脸,上了这排台阶。小聪过去,掏出手绢,给他擦汗。

  大丑这才看清,这是个傻大黑粗的青年。高鼻阔口,大眼粗眉的。穿着个背心,小臂的肌肉鼓鼓的。这模样令大丑想起评书里的李逵和张飞。

  到门口时,小聪先进去给拿拖鞋。大丑说:“别换了,怪麻烦的。反正每天都得擦。”

  那人一听,真要穿胶鞋进去。小聪说:“快换鞋。”

  那人说:“真麻烦,我才不换呢。”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换了鞋进屋,把行李一直扛到小屋。

  三人回到客厅坐下。大丑打开冰箱,拿饮料给他们喝。赵宝贵也不客气,抓起一瓶,一仰头,一口气全进去。小聪则斯文得多,喝一口停半天。

  大丑望着小聪问:“小聪呀,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你过来住。怎么今天才搬过来?”

  小聪矜持地说:“我刚认识牛大哥,就来打扰,总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在犹豫呢。还是小雅打电话催我,我才来的。”

  大丑开导她说:“小聪呀,别看咱们只见过一回,可我觉得你人很不错。你是小雅的朋友,咱们就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赵宝贵在喝另一瓶汽水,喝到半瓶,他停下来对大丑道:“你当然是外人,本来就是外人嘛。难不成还是内人吗?”大丑听这不伦不类的话,嘿嘿的笑了。

  也不跟他计较。

  可听得小聪直皱眉,直向赵宝贵使眼色。赵宝贵再傻,也懂得她的意思,马上接着喝汽水,又一瓶见底了。汽水已没有了,大丑正为难呢,赵宝贵眼尖,望着冰箱说:“那里不是有啤酒吗?”大丑明白他的用意,递给他一瓶冒着丝丝冷气的啤酒。赵宝贵连瓶启子都不用,用牙便把盖给嗑开了。咕咚来一口,眉开眼笑地叫道:“好凉爽,好酒。”

  大丑心说,他也是大学生吗,怎么看都不大象。不过大学生也不一定都是斯斯文文的,张飞生在当代,也可能是大学生。知识能改变人的思想,未必能改变人的性格。

  大丑不理赵宝贵,瞅着小聪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小雅?我好久没见到她了。”赵宝贵一听,放下瓶子,刚想吱声,小聪瞪了他一眼,他便老实的继续喝酒。

  小聪对大丑微笑道:“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她什么时候来吗?”

  大丑摇摇头说:“没有呀。总没个准信。看来,明天我得上学校找她去了。

  再不去,她可能连我姓什么都没印象了。”

  小聪大有深意地一笑,说:“我看牛大哥不用去了。”

  大丑急问:“为什么?她不在学校吗?”小聪笑而不答。大丑睁大眼,疑惑地望着她。

  等赵宝贵喝完一瓶酒,擦着嘴巴,又夸好酒时,敲门声又传来了。小聪离得近,站起来开门。一开门,小聪便说:“你再不来,牛大哥要去学校要人了。”

  来人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一听这声音,大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声音是他一直盼望的声音,能随时影响他的心情。

  他连忙上前去,只见小雅笑吟吟地走进来。两手都拎着塑料袋,分别是芹菜和猪肉。大丑连忙接过东西,嘴里说:“来时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接你去。”

  小雅一边换鞋,一边说:“我长大了,走不丢的。不用接我。有那时间,你在家多做做家务。”小聪听了,哧哧地笑。小雅斜她一眼,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包饺子,你唱主角。”

  “饺子,我最爱吃饺子了。”赵宝贵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的兴奋。

  小雅说:“对了,还有你,一会更要多干活儿。吃得多,就得干得多。”

  赵宝贵拍拍胸脯,大声说:“那不成问题。”

  几个人重新坐下来,因为有别人在,大丑不能与小雅卿卿我我。两个女生开始谈天。小雅问:“听说你们学校想了个好办法,你们今年就能毕业。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要念四年呢。”

  一听这话,小聪脸色一黯,说:“有什么好的,要交五千元钱的。”

  小雅说:“早毕业,早挣钱。这还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犯愁呢?”

  小聪直叹气,不回答。

  那个赵宝贵又多话了。他说:“我知道原因。”小聪瞅了他一眼,他便说:“我不能说。”

  小聪这时站起来,脸上带笑,说:“咱们来包饺子吧。我来和面。”大家齐声响应,各干一摊活。最大的大活儿算剁馅子,当然由赵宝贵来做。他一边剁,一边唱小曲,心情极好。

  大家一起干活儿就是快。吃饺子时,赵宝贵说要喝酒,要与大丑比试酒量。

  冰箱里只有三瓶啤酒,这小子出去又拎了八瓶回来,跟大丑比着喝。结果是二女的饺子没吃饱呢,这啤酒可全干了。别说,这赵宝贵酒量还行,啥事没有。再看大丑,只是有点脸红而已。二人算是旗鼓相当。

  饭后聊一会儿天。赵宝贵告辞,问小雅走不走,要走的话,正好同路。小聪说:“你回去吧。她今晚在这儿住了。”

  大丑也说:“小雅别走了,反正这地方也够大。”

  小雅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赵宝贵出来时,大丑送出门。赵宝贵悄声说:“我说牛大哥,我可提醒你,小聪住你这儿,你可要好好对她。要是你有什么花花心眼,我可跟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拳头,眼睛睁得牛眼睛般大。

  大丑听了,哼一声,说句:“我有女朋友。小聪也不是你老婆。”转身回屋了。

  晚上睡觉时,小雅想和小聪在一屋。小聪不肯,说是习惯一个人睡。小雅只好住书房。说是书房,倒没多少书,还是李铁城留下的一些书,尽是武侠类的。

  屋里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小床。这屋,大丑是不随便给人住的。因为,大丑的一些重要东西都藏在这屋。

  他领小雅进屋后,把门关上。搂过她,亲一个嘴儿。小雅低声叫道:“别动手动脚的。小聪在外边呢。”大丑不管那事,吻住她的嘴儿,吮一阵她的香舌,伸手在她的胸上揉了半天,把小雅折腾得呼吸粗浊,面红耳赤,两眼含春,这才放手。

  大丑抱着她的腰,低语道:“一会睡觉时,我来找你。你别插门呢。”

  小雅羞涩道:“这床太小了,睡不下。还是我到你那屋去吧。”

  大丑听了,满心欢喜,笑道:“我可当真了。别骗我。来,拉勾。”小雅笑着跟他拉勾。

  之后,小雅到小聪那屋去聊天,大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想着今晚的艳福。想到销魂之处,大丑的肉棒涨得直顶裤子,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出来耍威风。

  大丑不时地瞅瞅小聪那屋子。自己心上人正在那里呢。她心里也一定很渴望那鱼水之乐、狂欢蜜爱吧。两人有好久没做爱了。自己的肉棒都想她的小洞了。

  快想疯了。

  大丑回屋,愉快地等着小雅。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大丑在床上翻来滚去,跟皮球相似。一瞅表,都九点半多了,还没有动静。大丑实在忍不住了,打开门,打算去瞧瞧动静。

  一瞅小聪那屋,已经熄灯。门关得很严。再看小雅这屋,从门缝里透出灯光来。大丑推门进去,只见小雅正坐在床上,一脸羞红。见他进来,头都低下了。

  大丑一打量,小雅身上只有粉色胸罩与裤衩,雪白的嫩肉大部分露在外边,曼妙的身材,象一颗明珠,照亮大丑的双眼。大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怎么不去?我等得好急。”

  小雅身子缩了缩,忸怩地说:“我有点怕。”

  大丑嘿嘿一笑,说:“怕什么怕,早不是小姑娘了。”小雅嘴儿一噘,举粉拳做势要打,那样子很可爱也很动人。

  大丑说:“来吧,我抱你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宝贵时间,我抱你过去。”

  小雅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走。”说着,伸腿下床。两个鼓鼓的奶子,随她的动作一颤颤的,大丑的心也跟着晃悠。大丑心说,别看我这小老婆脸有点瘦了,这奶子好象倒长大了些。

  两人出来,小雅瞅一眼小聪的屋,又看一眼卫生间。她小声说:“大丑哥,你去洗一个澡吧。我在房里等你。”

  大丑抓着她的小手说:“咱们一块儿洗。”

  小雅说:“我昨天洗过了。你去洗吧。快去。”说着,象推车一样,推着大丑。大丑无奈,只好去沐浴。小雅则蹑手蹑脚的进大屋,进被窝等大丑。

  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大丑回来了。大丑慢慢进来,关上门。问道:“老婆,你怎么把灯关了。”

  小雅在黑暗中说:“亮灯怪晃眼睛的。喂,你怎么这么快洗完了?一定是没洗干净。”

  大丑笑道:“干不干净,你不会自己看。”说着,大丑把灯打开了。

  只见小雅躲在被窝里,只露一个头。眼睛好亮,头发乌黑。神情是羞涩中透着迷人劲儿。大丑把身上仅有的短裤一脱,便钻进被窝。嘴里说:“狼来了。要吃肉了。”小雅头一缩,全身入被。大丑一掀被,小雅全身都在大丑眼前了。

  小雅身上仍着内衣,苗条的身材在灯光下泛着光辉。大丑抱住她,柔声问:“这么多天,你都忙什么呢?快想死我了。”

  小雅叹气道:“别提了,整天忙上课、考试。学校关起门不让出去。还好,总算忙完了。”

  大丑喜道:“这下好了,你能陪我了。”

  小雅脸色一暗,幽幽地说:“还是不行。”

  大丑问:“又怎么了?”

  小雅沉吟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

  大丑呆呆地望着小雅。小雅嗔道:“发什么呆呀,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大丑这才恍然,立刻动作起来。他首先用嘴盖住小雅的红唇。一手搂她的脖子,一手伸向乳房,隔乳罩抚弄着,有节奏的抓着,压着,扭着。身体也移过去,渐渐贴上来,用肉棒蹭着小雅的下身。

  象一道电流传遍小雅的全身,令她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的压抑很久的性欲,潮水般涌了出来。在大丑的引导下,小雅吐出香舌,任大丑随意的吸着、舔着。一只手不由得向肉棒抓去,那东西已硬得象一根胡萝卜。

  大丑受到鼓舞,把小雅的乳罩拿掉,一对造型优美,大小适中,散发青春气息的奶子便跟大丑照面了。两粒樱桃俏皮地挺着,正红得可爱。大丑用手玩一阵子,觉得很美,便把嘴移过来,全力在奶上做功夫。

  大丑的功夫已是大有进步,搞得小雅啊啊地叫着。在她的叫声中,大丑把嘴再度下滑,来到她小腹下,两条玉腿间。小雅下意识地并腿,大丑当然不干。他把腿放在其间,小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她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发烧的脸,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

  大丑把嘴凑上去,隔着小裤衩,在她的肉洞上轻咬着,舔吸着,滋润着,没几下,就把小裤衩搞得精湿,也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小洞的泉水。经过水的浸泡,小雅的秘唇隐约可见,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儿来。这种朦胧感,比全露还有魅力。大丑兴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小雅全身痉挛地颤着,不停地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小聪听见。

  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大丑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点吧。”

  大丑得令,脱掉小雅湿漉漉的裤衩,挺肉棒就插。大丑的肉棒充满生命力,摇头晃脑的,象长了眼睛,直插肉洞。龟头一进穴口,小雅啊的一声,似乎难以接受。龟头如一把刀,把小穴从中分开。两片肉紧裹着肉棒,那么湿,那么暖,令男人比游子回到家乡还要快乐。大丑一使劲儿,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处。小雅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大丑亲一下小雅的脸蛋,轻声问:“小老婆,你舒服吗?”

  小雅抱着大丑的后背,腻声说:“不告诉你。”那眼神很媚。

  大丑的心一荡,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每一下,都令小雅哼叫出来。

  大丑的两手也来凑趣,各握一只奶子,一边插,一边把玩。真是各有所乐。

  插得小雅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阴毛润湿了不说,连床单都得洗。

  大丑又问:“舒服吗?宝贝。”

  小雅忘情地说:“真好……老公……做爱真好。”

  大丑却说:“应该说操逼真好,大鸡巴真好。”

  小雅不依地哼道:“不嘛……我才不说……真粗俗……”

  大丑望着小雅红红的漂亮的充满春意的脸,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有好多男生追你吧?”

  小雅喘息着,说:“那有什么用……都不是处女了……没机会了……”

  大丑哈哈笑着,一边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响,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林小雅,我操小老婆。”听得小雅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一口气百十多下,小雅突然抱紧大丑,小穴也收缩了,大丑知道她要高潮,便加快速度。小雅很快泄了。

  停了一会,大丑玩起花样,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弯,将肉棒挺进。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小雅翻过来,玩“隔山打牛”。

  这是大丑较喜欢的姿势,既能看大屁股,又能摸奶子。他经常令屁股大的女人做这个姿势,象倩辉,小君,这姿势能把人迷死。小雅虽非丰满,做起来也有动人之处。她的屁股圆,双孔小,显得很秀气。

  大丑干进去,玩着奶头,小穴有节奏地吸着肉棒,令大丑大爽。他也开足马力,又是一阵强攻猛打,干得小雅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出来:“老公……你好猛呀……我爱你……爱你……”

  很快,小雅又达到高潮。暖水一浇龟头,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小雅叫道:“别射进去……危险的……”大丑赶忙拔出来,推倒小雅,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儿,小雅知趣地舔了几下,大丑的精液扑扑的都射进小雅的嘴里。

  大丑唔唔地叫着,说:“小老婆,吃下去吧。听说这玩意有美容作用。”小雅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咙一动一动,全咽进肚里。又把肉棒舔干净,舒服得大丑直夸:“老婆,你真好,有进展。”

  等消停下来,小雅指着大丑的鼻子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打败你。”说着,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二十九) 车祸

  大丑搂着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与快活简直难以言表。当他醒来时,小雅已坐起来穿衣。

  大丑凑上前,摸一下她的背,问道:“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雅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说:“陪我再躺会儿。”

  小雅向外瞅瞅,悄声说:“要叫小聪看见,多难为情呀。”

  大丑笑道:“看见也没事。她又不傻,现在什么时代了,搞对象的,不都在一块儿睡嘛。”

  小雅甩开大丑的手,嗔道:“别人搞对象,都挺正经的。只有你,一开始,就把我给上了。现在想改嫁都难了。”

  大丑立刻追问:“你想改嫁给谁呀?”

  小雅鼓着腮帮子,连连说:“你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丑见她脸色苍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雅说:“都怪你,昨晚睡觉时,也不关窗子。我这会儿有点肚子疼,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大丑拉过她,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顿摸,还关心地问道:“好点没有?”

  小雅微笑道:“快别摸了,肚子没好,别把别地方的麻烦引起来。”

  大丑直笑,说:“大不了,你着火了,有大丑哥为你灭火。”

  小雅说:“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怎么灭呀。”

  大丑坏笑道:“我虽不是消防员,但咱有灭火工具呀。”说着,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龟头,说道:“快穿衣服吧,你别再冷着。”

  大丑很听话,忙穿起衣服来,嘴里问:“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说吧。”

  小雅一听,脸上充满忧愁,叹道:“是呀,昨天没跟你说,怕你担心。”

  大丑郑重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的事担心、操心都是应该的。”

  小雅的眼圈红了,低声说:“今天,我要回家。本来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长时间不见你了。如果不见你就走,你会难过的。”

  大丑穿好衣服,与她并坐床边,急问:“到底怎么了?”

  小雅一头扎进大丑怀里,呜咽道:“妈妈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电话来,叫我回去照顾一下。”

  大丑轻拍着她的背,又问:“什么病?很严重吗?”

  “还是老毛病,脑血栓,只是这回重些。”

  大丑说:“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

  小雅摇头道:“你还要上班,别耽误工作。”

  大丑说:“你一个人行吗?昨晚又着凉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强露一丝笑容,说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儿,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凄楚,惹人怜爱。

  大丑抱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气,“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票都买好了。”

  “我送你上车吧。回家后,给我来电话,别叫我担心。”

  小雅一一答应,然后要挣脱他怀抱,说:“都五点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聪看见,我可没脸出去见人了。”

  大丑嘴一撇,紧搂着她,说:“偏不放,让小聪看看,什么是当代恋爱。”

  小雅把嘴儿凑上来,在大丑脸上亲几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脸的。”

  大丑笑道:“你很要脸,那老公我就不要脸了。”说着,放开了她。

  小雅笑了,很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向外张望,见风平浪静,才回自己屋。

  她哪里知道,她的门一关上,小聪便从自己屋门露出脸来。她的脸有点红,其实昨晚,她便听到小雅的呻吟与娇呼声,都怪小雅在极乐时,忘了顾虑了。

  小聪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呢,想到两人的销魂情景,小聪的脖子都红了。

  她也不奇怪,现在的男女谈情,不都要先试一下型号是否合适吗?当她想到自己的孤单,不禁长嘘短叹。

  她真不明白,美丽聪明的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既无钱,也没势,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即使说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以小雅的条件,可以找个相当不错的。

  回头再说小雅,在自己房里,躺到六点左右,这才装作苏醒出屋。此时,小聪已在做饭,她没有做别的,而是在热昨天剩下的饺子。

  大丑出来说:“你们喜欢吃油条,麻花,油炸糕吗?喜欢喝浆子吗?”

  小雅说:“我喜欢。”说着,转头看小聪。

  小聪一边把饺子往闷罐里放,一边说:“我吃什么都行。”

  大丑见大家通过,说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上来。”

  大丑出去后,小雅问小聪:“昨晚在这儿睡得还好吧?”

  小聪心说:本来挺好,叫你的声音给惊醒了,嘴上却说:“啊,睡得好,比学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话一出口,小聪觉得不对,有点太那个了。

  小雅一听,本能的脸上一红,但她认为小聪没别的意思,也没往别处想,回答说:“跟你一样,睡得挺香的。”

  小聪暗叹道,你跟我不一样,你比我强多了,我可没有一个男人疼。

  很快,大丑回来了,拎了几兜子东西回来。他刚才问的那些,他都买了。他高兴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马上响应地过来了。小聪则一手一个盘子的端来,盘儿里都是元宝样的白饺子。

  大丑吃东西,样子豪放,用土话来说,是“很虎势”。而二女吃东西,则慢条斯理的。小聪更慢,一边吃东西,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不时还转转,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儿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么。

  大丑也偶尔瞧瞧二女,见二人各有特色,当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属于温柔秀雅那种。小聪呢,眉眼俏丽,恬静中透出几分深沉,只是肤色稍黑些。

  大丑心说,她俩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这个,明晚睡那个,或者干脆,来个三人行。自己的鸡巴有福了,可在两个少女的洞里洗澡,要是能那样,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里想着,下边便起了反应,只是他见到小雅的忧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亲。于是,他的肉棒又软下来。

  吃完东西,小聪先去上学了,大丑进书房取出一沓钱来,交给小雅,说道:“你家里需要钱,快拿着吧。也算我当姑爷的一点心意。”

  小雅这回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嘴里说:“把钱给我了,那你呢?你还有钱吗?”

  大丑说:“我还有呢,足够花了,不必担心我。”

  小雅说:“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是我愿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对象,冲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我也会帮忙的。”

  小雅眼里有了泪光,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哽咽道:“大丑哥,有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你别怪我呀。”

  大丑一怔,心里颤了颤,有一种失去最爱的预感。他定定神,沉着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你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什么时候都行。”

  小雅一听,哇地哭出来了,扑到大丑的怀里,哭个不停。

  大丑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该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大丑不再说话,小雅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说道:“看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从来没有变过心。只是前一阵子,有个男生,给我连写了十几封情书,又送我几回花,女生都夸他不错。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把他的东西都退给他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胡思乱想呀。”

  大丑的表情,一会儿悲凉,一会儿凝重,最后又转为平静,他笑了笑,说:“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抛弃我的,这世上,除了你,可能没有人肯嫁我。”

  大丑心里却沉甸甸的,仿佛压了块石头,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吗?不说别的,光背着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几个。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绝对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干什么呢?

  大丑找条手巾,给她擦干泪水,劝道:“别哭了,你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见到帅哥,都会心跳的。我们男人也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会多看两眼,这都是正常事,没有人怪你的。”

  小雅这才破啼为笑,说:“你看哪个女人多看几眼了?”

  大丑故意睁大眼睛瞅着她说:“你瞧,我现在正看谁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来,满天的云彩都散了。

  大丑送小雅去车站,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些药,都是治肚子疼的,并让她服药。到了车站,直送到检票口,大丑再次叮嘱,到家来电话,小雅点头,两人挥手告别。

  大丑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车牌号是:XX829,大丑看一眼便记住了。

  离开车站,大丑一个人到处闲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点变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么法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要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

  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她不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的一个弱点。

  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诱惑,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

  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生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得了吗?这么问着,他自己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的电话。

  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时,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小雅。”

  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

  他心里在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音;有的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扶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大丑远远地望着,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大丑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的心稍安,原来没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大丑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

  大丑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同样没有,大丑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

  老同志说:“不会吧,那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大丑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帮你查查去。”

  大丑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他们的名字。”

  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的是十六号。

  大丑指着小雅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确有林小雅。

  老同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大丑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

  老同志拍拍大丑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愿她啥事没有。”

  大丑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太担心,会没事的。”

  大丑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

  老同志握着大丑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大丑劝走了。大丑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象一张大的口袋,把整个城市裏在它的怀里。大丑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

  大丑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象一个独行侠,那么的与众不同。

  有的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更有甚者: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大丑,男的嘴角动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步,忍不住大笑道:“哪里来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大丑听见了,他转过头,咽一口雨水,大骂道:“你跟你老爸也这么说话吗?你个小贱屄,欠操。”骂完,继续走路。

  姑娘惊叫道:“他敢骂我?我……我……”

  她男友说:“我去扁他。”

  姑娘拉住他,说道:“算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有那力气,不如到床上用吧。”

  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点走,你不正欠操嘛。”

  姑娘抡拳打他,嘴里却发出连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线中,人们走向各自的命运。有的走向欢乐,有的走向痛苦,有的则走向不知什么的什么。

(三十)  欢庆

  大丑回到家,冷静一下,才换掉湿衣服,孤独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中午没有吃饭呢。

  大丑下楼,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几个馒头。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楼,把吃的摆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实在吃不下去。这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痛快地说说话。

  他象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在等,等有个人来与他对话,他知道,小聪快回来了,也许,她能使自己的心情好些。

  天黑时,小聪回来了,小姑娘进门,见大丑黯然销魂的样子,大吃一惊。她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在学校里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比如大丑失业了,让单位给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让小偷给光顾了;或者失恋了。这后者不大可能,早上两人还挺正常呢,况且昨晚两人还形同夫妻呢。

  小聪进来,大丑勉强笑笑,说:“你赶得正好,我买了菜,一块来吃吧。还是热的呢。”

  小聪在他对面坐下来,却不拿筷子,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牛大哥,出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

  大丑故意露出豁达的笑容,说:“哪有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份担心的罪,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扛吧,刚才想与她倾述心事的念头忽然打消。

  小聪也不说话,定定地瞅着他。

  大丑说:“快吃饭吧,别多心了。”

  小聪说:“你不把心事说出来,我也吃不下。”

  大丑长叹几口气,沉吟了良久,才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小聪一听,脸色都变了,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大丑把筷子递给她,脸上带一丝笑,宽慰道:“好了,别苦了自己,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小聪接过筷子,和大丑一起吃饭。大丑表现得很礼貌,很有爱心,不时给小聪夹菜。小聪一句话不说,闷头吃东西,脸色很难看。

  饭后,小聪说:“快给车站打电话,看有没有消息。”

  大丑对着手机的按键,想按而不敢按。

  小聪说:“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要来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这姑娘比我坚强,比我果断呢。

  大丑心一横,便要拨号,冷不丁手机响了,大丑吓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地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来是车站打来的。大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果他张大嘴,那心能蹦出来。

  车站通知他,方正那头传来喜讯,有一个伤员已经能说话了。据他反映,在半路上,确有一漂亮姑娘下车,因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医院。她告诉了司机,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丑放下电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他脸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起来。小聪也站了起来,有了笑意。

  大丑兴奋之下,拉住小聪的手,剧烈地摇晃着。

  小聪抗议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丑这才冷静些,急忙放手,他见小聪的脸都红了,充满羞涩与忸怩,目光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丑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失态了。”然后自我解嘲似的的说:“你坐下来休息,我来捡碗。”

  小聪说:“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你都担心一天了,这下可以轻松了。”

  大丑虽然轻松下来,他心里还有疑问。小雅下车了,在哪儿下的车,她现在哪里呢?她的肚子还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觉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回去,也许她在下车那地方看病呢,也许她可能身体稍好,又坐别的车回家了。

  想到此,他拨通了小雅家里的电话,他聚精会神,等着这未知的结果。哪知电话拨通,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想来家里没人。大丑放下了电话,又胡思乱想着。

  小聪捡完碗,劝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没事了,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小雅这个人,你应该放心,她很聪明的,也很自爱。你不用费心的。”

  大丑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只是担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说着话,手机又响了,大丑一看来显,不由大喜,号码正是小雅家的。他接通之后,激动地问:“喂,是小雅吗?”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吗?”大丑的手有点抖了。

  “除了我,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吗?”

  “你老公很可怜,除了你,没有女人理我。”大丑轻松地说。

  “我一直想问你,离开我的日子,你有没有不老实。”小雅的语气中透着醋味。

  “一看我的长相,只要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实。”大丑调侃道。

  “看来,我是没长脑袋了。”小雅咯咯地笑着,笑声很脆也很甜。

  大丑步入正题:“你怎么才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别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车走到宾县那儿,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下车了,这车票白瞎了。”

  大丑说:“车票是小事,钱也是小事,后来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车,找医院没找着,倒找到一家诊所。打了一个点滴,又休息一阵子,觉得好些了,才坐车回家。这回损失大了,连看病带重新买票,花了二百多呢。”

  大丑听她口气,好象还不知车祸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告诉她,又问:“你才到家吗?”

  “是呀,我到家后,先到哥哥家看妈妈,怕你着急,就回家找电话。”

  大丑说:“你平安就好。那谢天谢地,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小雅觉得他不对劲儿,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懂。”

  大丑忙转变话题:“你妈妈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妈妈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们照顾。她还打听你呢,问你在哈尔滨混得怎么样,说要是混得不好就回来吧。”

  大丑听罢,只觉得一阵阵温暖。他失去母爱已久,多么渴望有这种母亲辈的人关心,他向来觉得小雅妈跟自己妈妈一样。大丑有点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说道:“我也很想你妈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替我多给她买点好吃的。钱由我来出。”

  小雅笑道:“本来就该你出。谁叫你是她姑爷来着。想叫我掏腰包,门都没有。”

  大丑说:“你也保重身体,多陪陪你妈妈。”

  小雅连连答应。

  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雅说:“不知道,我想多陪妈几天。”

  大丑嘱咐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回来时,更要来电话,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说:“有事当然打电话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公了。至于回去吗,当然不能打电话,要悄悄地回去。”

  大丑大声问:“这是为什么呀?”

  小雅又是一阵子朗笑,说:“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我要搞突然袭击,查你的岗。看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大丑向旁边瞅瞅,小聪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回避起来,这姑娘倒真懂事,大丑暗暗夸道。

  而大丑对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郑重宣誓道:“老婆,我对你绝对忠诚,我绝对守身如玉。”

  小雅笑骂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么玉呀。”说着,她开心的笑了。

  这笑声象阳光射在大丑的身上,大丑充满幸福感,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他又变回平时的快乐男人,人生要总在这样的境界中活着,那是多么完美呀。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结束这富有深远意义的交流。这时,大丑的心情好极了,比小孩过年还要高兴。

  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盘算着如何表现自己的快乐。暂时没想好,他决定出去走走,反正现在才八点多钟,逛逛便会找到办法的。

  他敲敲小聪的房门,说道:“小聪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块去吧?”

  小聪打开门,礼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还要复习一下功课。”

  她的声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着深沉,也带一点微笑。

  大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是一种带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丑关心地说:“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电视。实在累了,早点睡觉。”

  小聪点点头,说:“你也别回来太晚,你明天还上班呢。”

  大丑微笑道:“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丑当然知道小聪这些话别无他意,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不必胡思乱想,然而,这毕竟是关心之语,大丑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关心你,谁说这不是好事呢。

  大丑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下楼时,他仿佛要张开翅膀飞翔。他再一次发现,人生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存在,即使有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明的一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烟消云散的。

  大丑在路上走,象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向前进,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上山或上学。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为地下工作者已经很久了。

  大丑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向东,离小菊的小吃店越发近了,现在这个时间她想必没走吧,也许可以跟她聚聚,自己有好几天没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来她过得可好,生意怎么样。想到聚聚,大丑的情绪里添上了性欲的成分,下边的肉棒也蠢蠢欲动,好象要找个洞穴大显威风似的。

  当他看见她的屋门时,他一阵欢喜,里边正亮着灯呢,隐隐还能闻到菜味酒味呢,果然没关门,还有客人呢。

  大丑瞅着房门,只等拉门了,在他离房门不到十米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丑一接,原来是倩辉打来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辉辉好想你,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大丑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单位,怕人说闲话,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实,也想咱儿子。”

  倩辉嘻嘻地笑道:“还没有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情愿是女儿。”

  大丑问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辉说道:“才那么几天,还没有鼓起来呢。快告诉我,你在哪呢?我想见你。”

  大丑说:“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里?我也想见你。你不会在床上自摸吧。”

  倩辉怒道:“滚你的,胡说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门口呢,就是你们服装城旁边那个,快来见我,要快。”

  大丑嘟囔道:“干嘛这么严厉,你还当你是我科长吗?我现在可不是你手下的兵了。”

  倩辉大声道:“牛大丑,你快点来。你要不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一个晚上。”

  大丑轻声问:“辉辉,你怎么了,这么激动?”

  倩辉顿了顿,才幽怨地说道:“谁叫你不来看我的,知道吗,我想你快丢魂了。”

  大丑听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对不住她,这么久也不去看她,他说:“等着,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拦辆的士,向“阿凡提”开去。

  到那儿下了车,见到倩辉正站在门外的一棵树下,路灯的桔红的光洒在她身上,她分外动人。一条黑色长裙,把她包裹得身材丰满有致,恰到好处;娇美的面孔在光影中,仍是那么高贵,雅致,还有几分傲气。

  大丑向她走去,快到身边时,倩辉低声说道:“别和我站一块儿,你先坐车走,去我家。我随后就到。”

  大丑遵其言行事,先钻进一辆车里,心里明白,倩辉做事是很小心的。象她那样有背景的人,若被发现红杏出墙,麻烦大了。为小心起见,大丑上车后,连头都不回,他知道,倩辉一定跟在后边呢。

  两人一到倩辉家,立刻狂吻起来。大丑伸出舌头,倩辉含进嘴里,使劲地啯着,比他还热情呢,象一头凶猛的小豹子,要把大丑压倒。

  大丑提醒她:“宝贝儿,当心孩子。”

  倩辉这才降低马力。

  稍后,大丑放开倩辉,问道:“你喝酒了吗?”

  倩辉说:“是呀,今天单位发奖金。他们男的打扑克,决定请吃饭的事。我是女的,不用参与,跟着去就行。我都不想借这种光,他们非拉我去,说不去,不给他们面子。没办法,一个单位同事,给点面子吧。”

  倩辉满面绯红,双眸如水,望着大丑。

  大丑环视一下屋子,又问:“你老公不在家?”

  倩辉说:“如果他在家,咱们正好玩三人游戏。”脸上露出浪笑来。

  大丑指着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这么大方。”

  倩辉向大丑媚笑着,换个话题,她两手一拎裙子,问他:“你猜我今天穿什么色的裤衩?”

  大丑盯着她下边,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辉摇头。

  “那么是白的?”

  倩辉又摇头。

  “那么是绿的?”

  倩辉嗔道:“你才是绿的呢。”

  大丑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着的。”

  倩辉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来。还是自己看吧。”说着,将裙摆上拎。

  大丑沿着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达目标时,他笑了,说道:“你明明没穿嘛。”

  倩辉强调:“再细看看。”

  大丑仔细观察,不错,是穿了的。不过是肉色的,又近于透明,若不细心,真以为没穿呢。

  大丑瞧着那一撮乌黑的绒毛,便伸手去摸。倩辉就势凑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又将小巧的香舌吐出来。大丑也配合着,伸舌贴上;二舌激战再起,不时有声音发出。

  大丑那只手,在倩辉的小丘上,施展着手上的各种动作。不一会儿,倩辉便冒出暖滑的泉水来,大丑的另一手也来助威,在她的后背、屁股上尽享艳福。

  大丑的进攻,令倩辉冲动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娇躯不能再安于平静了,象浪涛上的小船,不时地颠簸着。

  不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着,各种动作轮番出击。时而揉搓,象在和面;时而压迫,将其压扁;时而握住,一下下捏着;时而夹着奶头,温柔地提拉;时而用拇指,频频地拨动奶头,使其以最快速度挺立起来。

  倩辉受不了了,眼神浮荡,鼻子哼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来。倩辉蓦地推开他,央求道:“亲爱的……我要大鸡巴……我要……你操我……”

  那娇媚的脸孔,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大丑只觉骨头都软了。

  他抱起倩辉放到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剥掉小裤衩。自己脱掉裤子,放出肉棒,跪在地毯上,把着玉腿,向前顶去。都不用手帮忙,两人下身同时一挺,大肉棒便钻进水淋淋的屄里,龟头一插到底。

  倩辉大叫道:“亲爱的……辉辉好舒服呀……大鸡巴真棒……”

  在淫声浪语下,大丑运足力气,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倩辉最敏感的花心上,顶得倩辉快活无比,自己也觉得爽不可言。

  倩辉的两片红唇,紧包着大丑的肉棒,不时有浪水润湿着龟头。大丑爽快地呼吸着,感受着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象打桩机打桩一般,狠劲儿地插着,但他的速度并不快,考虑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对胎儿不利。

  即使这样,也乐得倩辉扭个不止,叫个不停:“亲爱的……你真厉害……倩辉好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你叫我好快乐……插快些……”

  在欲望的诱惑下,大丑什么也不顾了。他开足马力,闪电般地冲击着。大肉棒出出进进,小红唇张张缩缩,淫水无声地淌下,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并流到沙发上,滴在地上。

  在大丑的动作下,除了倩辉的浪叫,还杂有别的声音呢。

  “啪、啪、啪……扑滋扑滋……”这一切构成原始的交响乐,一对男女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乐,忘掉人间的一切苦恼。

  大丑一鼓作气把倩辉推向高潮,当那最美妙的一刻来临时,倩辉伸出双臂,紧搂大丑的脖子,嘴里大叫道:“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好……你的鸡巴真好……”之后,她无力地又靠在沙发上,眯着美目,嘴唇动着,象在回味着。

  大丑看着她的浪样,非常得意。他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坏笑着说:“宝贝儿,你都爽了,我还没好呢。来,用你的小嘴儿,犒劳一下大鸡巴。”

  倩辉用媚眼横一下他,立刻站起来。

  大丑坐到沙发上,两腿叉开,说道:“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辉听话地脱光,然后跪下,手握肉棒,把龟头含进嘴里。

  倩辉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肤。大丑在享受小嘴儿的美味的同时,伸手在她身上溜达着。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么完美,连一个痣都没有。大丑对那对微颤的乳房爱不释手,那么大,那么挺,那么有弹性,两粒奶头兴奋地突起,比樱桃还可爱。

  大丑开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见她的腚沟闪着诱人的光泽,令倩辉动动,身子转为侧面,这样,大丑就能顺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丑抓着她肥美的屁股,感受着那里的肉感,又溜进腚沟,一会儿捅小穴,一会儿揉豆豆。

  忽然倩辉低叫一声,吐出肉棒,笑骂道:“你真烦人呢。”原来,大丑的一指塞进了小屁眼。

  大丑笑道:“继续工作,别停。”

  倩辉又开始舔起龟头,香舌在马眼上打转,爽得大丑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倩辉的头,一边唔唔大喘着,一边往前挺着肉棒,象插穴一般。

  那滋味,虽不是插穴,但嘴里的温暖与湿润,给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丑猛插了几十下,把精液全都射进她嘴里。在大丑的要求下,倩辉全部吃掉,又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润可爱。

  之后,大丑把倩辉抱进卧室,两人搂抱在被窝里。大丑满以为,可以消停地睡一觉了,哪知道,不久,倩辉又要了。

  大丑没办法,只好再度出枪,把美女修理到听话为止
河南的女狼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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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09-14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又看完了一篇~~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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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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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9-16  
写的真不错啊
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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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09-18  
不错不错,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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